只是，想让它屈服，并不容易。

人力有限，精神力几乎无坚不摧，但长时间使用精神力，也是会累的。霸王藤的能量也有限，所以，就看谁坚持到最后，谁最先服软。

能量如同深海的漩涡，像荒野的风暴。所有靠近的，都被绞杀，绞成碎片。尸骨无存！

而此时靠近的，就是秦赞的精神力。

此时，秦赞的精神力，就如海上孤舟。飘飘荡荡，起起落落，看似随时都有舟破船翻的可能。可偏偏，不论是滔天巨流，还是海底漩涡，它依旧在那。

不稳稳当当，却在起起伏伏间，乘风破浪时，越发的稳定下来。不再是海上孤舟，而是成了弄潮儿，成了海里的游鱼。

直到此时，秦赞才暗暗松了口气。

精神力几度险被绞碎，终于打服了它，那些狂暴的能量，虽然依旧狂暴，可在他的面前，却是乖顺的很。

而他，如鱼得水，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臣服，或者毁灭。”他将意念传过去。语言不通，收服异植？这样的事，他也未做过。所以，也只是尝试。

“轰！”一阵更加疯狂的爆动，将他的精神力再次卷入。这是临死的反扑，是最后的疯狂。然尔，再疯狂的海水，对于鱼来说，杀伤力依旧有限。

何况，这还是一条，有着超强能力的，大型的，食人鲨。漩涡？鲨尾狠狠一摆，打个粉碎。海水？那是供养它成长的必须品。

怎会伤害？怎么能伤害得到？

臣服，或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