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蝶也没想到，顾安然会知道这么多！

她柳眉轻蹙，“染儿把云儿都跟你说了？”

“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你就说答不答应我的这个要求吧。”

相较于凤蝶，顾安然更加怡然自得。

“不可能！”凤蝶一口否决，“不管是云儿还是染儿，她们都是我的女儿，都该享受更好的条件！染儿在上界愈发平步青云，敌对便会越多，在下界的你们，只会成为她的软肋！正如现在的星辰大陆一样！她本该不用承受这些！只有和你们彻底断绝了关系，她才能放下心，静心修炼，取得更优异的成就！”

凤蝶说的这些话，也确实是顾安然担心的。

她也希望染染只管好自己的事，不用操心其他的事，可是……

“我承认，你的条件的确比我好上太多太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染染不愿接受你？”

顾安然坦白。

“哪怕我没有那么多财富，没有那么多灵物，条件并不好，为什么染染还能选择我？你想要从我身上下手，还不如从自身寻找问题，再解决，定然比找我来得更有用，不管我和染染有多少年的母女感情，你始终是她的亲生母亲，染染是个很好的姑娘，她不会铁石心肠，不接受自己的亲生娘亲的。”

顾安然这席话，竟然是把凤蝶说懵了。

她居然还觉得，说的非常有理！

顾安然缓缓起身，“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恕我先行离开了，以免你我同时消失太久，令染染起疑，对你产生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