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对他来说不再有趣，也不再是他把玩自如的游戏。它们调皮捣蛋的到处乱跑，最后变成芊芊那张或是快乐或是忧伤的脸，当他伸手去触摸时，它们就分散开来回到原来的位置。

“该死的-”他心烦意乱地一把桌前的平果笔记本摔出好远，看着它在拉毛地毯黑屏甚至发出嘶嘶的悲鸣，他也没想得心里好过一点儿。

崔子嫣抱着文件从外面进来，看地上摔坏的笔记本，再看看黑脸的boss，心惊胆颤地不敢向前来。

杜奕非转动大班椅，面对落地窗外湛蓝的天空，今天天气好得让人心里不爽快，那蓝色太明亮，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儿有几次我看过的文件，没什么问题，您签个字？”崔子嫣小心翼翼地走到办公桌的另一边，轻问。

杜奕非什么都不想做现在，他只希望母亲的病情能好转，希望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让母亲不再受他和芊芊在一起的影响，让芊芊能安心回到他身边来。

“那个，有个事情我想有必要跟您汇报一下。”杜夫人的病情让boss忧心，如果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安慰他的，怕也只有芊芊了。“‘圣枫’和韩国的sm集团有意就新型智能手机研发，生产及推广的项目进行合作，sm集团的代表团二次过来考察了呢。”

“谈得不顺利？”与芊芊有关的事杜奕非都关心。

“看样子挺顺利的，”崔子嫣手里的签名字紧了紧，续道。“我想说的是，代表团的团长是崔俊源先生。”

“嗯？”杜奕非转过椅子，用眼神向崔子嫣确认。

“是的，就是那个被您封杀的超级偶像崔俊源，他另一个身份是sm集团的继承人，他是这次项目合作的韩方负责人，如果决定合作，他以后会常来往‘圣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