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内出了五起命案，全都是s所为。

如今民众分为两个极端，一部分是拥护s，觉得s的行为很值得推崇，觉得这些人渣就应该被这样制裁，法律对他们没有太大的作用，可是他们的行为又实在是过分，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死亡就是最好的教训！

而另一部分的民众则是害怕，日夜担心自己做的那点亏心事会不会被s发现，然后就被s杀了，死之前还要在脸上被刻上s，怕得要命，晚上都不敢出门。

深夜，司爵坐在办公室里许久都没有变换一个姿势。

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手机铃声，司爵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s的视频通话，他接通。

“一个人在办公室显得有几分冷清。”s从司爵的背景里看到了办公室，轻笑着说。

“你可以来陪我。”司爵的语气淡淡的，他斜靠在椅子上，脸色有些憔悴，透出疲惫，并未在s的面前做太多的遮掩，仿佛是在见一个老朋友。

“期待和你面对面坐着交流。”s伸了一个懒腰。

司爵点点头，和s聊天的兴致似乎不高。

对于s会打来电话他多少能猜到，而此时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确定s的位置，s说得越多就越是容易被找到位置。

“看到总统你这么萎靡的样子，我有点难过，大家对你的期望那么高，你可不能放弃。”

“你打算杀几个人才收手？”司爵问道。

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怒气，显得有几分漠然，但若是仔细看他的眼睛的话，会发现他眼中藏着几分无法言说的悲凉。

“看你们什么时候查出来，查出来了我自然要收手。”s邪笑着，显得漫不经心，仿佛将人命当做草芥。

“他们和你并没有什么仇怨，何必要对他们动手？”

s冷笑一声，“他们本身就是渣，该死，我只不过是送了他们一程而已。”

司爵突然变得暴怒，“你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就算他们是渣，你也没有制裁他们的权利！”他冲着屏幕里的s怒吼。

“那又怎么样？当年我的生死不也由着别人掌控吗？他们就有制裁我的权利了？”s紧紧盯着司爵，声音同样提高了一度，两个人都看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撕裂。

“当年的事情……”司爵刚要说话就被s打断了。

s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嘲弄得看着司爵，“当年的事情总统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总统怎么知道？”

“我如果不知道，那么你为何找我报仇？”司爵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总统知道我是谁。”s的眼眸收紧，面具下的脸色紧绷而僵硬。

“我知道，那么你自己知道吗？”

“总统这是对我说教吗？”

s低下头轻笑一声，然后抬起头，“我不想听，我已经过了被总统说教的年纪，而且我不觉得总统教得好。”

“教的好不好，要试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