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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上八点,赫连义璋心衰救治无效死亡。
围了一屋子的人,亲人,学生,伴侣,同事······众人低声哭泣,气氛低沉哀伤,赫连玦阮糖张淼淼这些孙辈跪在床前,两个男孩闷头哭,阮糖直接大哭喊爷爷,泪水滑过脸上那些浅浅抓痕,红红的一条。
人的意识就像流水,无时无刻不再改变,死亡是它最后的流向,向死而生,人人皆知其理,但真正能一下接受的却寥寥无几。
寿衣早就准备好,按习俗由长子替父亲穿上,赫连文韬手抖着过去,最后喊了声爸,却再也不会有人理他,他忍不住落泪。
叶佩珍在一旁哭着提醒:“眼泪一定不能掉在他身上·····不吉利······他会舍不得走·····在那边不好过·····”
阮糖爬过去,拉住赫连义璋干瘪僵硬的手,哀求道:“爷爷······在那边不好过······我们就回来······回来好不好······糖糖好想你·····”
······
赫连玦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整天,谁都叫不应,只得把阮糖搬出来,阮糖哭丧着过去喊他,六一哥哥六一哥哥喊了很久,哭了一天嗓子更哑,赫连玦到底心疼,走过来开门,只告诉她别担心,不会想不开,只是需要时间。
是啊,亲眼目睹亲人离去,所有人都需要时间,时间就是包治百病的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