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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往日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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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面依旧是那个版面,貌似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有什么强大的诡异在侵袭我?我没有察觉,却被系统给挡下了?”崔渔心中念头闪烁不休。


“擒下此人,该怎么处置,倒是个难题。我与对方也没有深仇大恨,杀了就是得罪礼圣人一脉。不杀呢?他为了米猪来盗取稻草人,关系必然不错……。”崔渔看着对方的凋塑,陷入了沉思。


将对方变化成钢铁凋塑,对方当然没有死。


崔渔有还原法,可以轻松将对方还原成本来面目。


只是该怎么处置,却是一个大问题。


“此事应该去请教南北师兄。”崔渔若有所思。


伴随着心中念头落下,崔渔果断选择摇人。


小二深夜走出去,不过一个时辰,宫南北就到了。


“听说你找我?”宫南北走入院子。


崔渔提着颜渠的凋塑,立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此人师兄熟悉否?”


“你还有闲情雅致玩凋塑?”宫南北看着凋塑,露出诧异的眼神:“只是这凋塑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颜渠!你见过颜渠?”宫南北一拍脑袋,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颜渠来大梁城了?。”


崔渔闻言笑了笑:“师兄认识颜渠?”


“岂止是认识那么简单。不过你这凋塑栩栩如生,颇为传神灵动,就好像是真人一样。”宫南北看着凋塑,露出一抹诧异:“师弟好技艺。”


一边说着,拍着颜渠的脑袋,将颜渠拍的啪啪作响。


“这可不单单是颜渠的凋塑。”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宫南北。


“什么意思?”宫南北有些没有搞懂崔渔说的话。


“他要是真的颜渠呢?”崔渔问了句。


“???”宫南北满脑子的问号。


崔渔无奈道:“那颜渠来偷稻草人,被我给暗算了,我怕他跑了,就将他给做成了凋塑。”


“真的?你能暗算得了颜渠?”宫南北不敢置信,然后扭头看着身前凋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确实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颜渠一摸一样。


“师弟,没开玩笑吧?”宫南北又问了句。


崔渔无奈,他又岂敢开这等玩笑?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宫南北问了句。


他没有问崔渔是怎么将颜渠给擒下来的,没必要问!


问了也没有意义。


这年头哪个人没有几分保命的手段?


“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置,所以想要问问师兄的意见。”崔渔看向宫南北。


“颜渠啊。”宫南北拍打着凋塑脑袋,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想不到啊,你小子竟然也有今天。”


“当年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宫南北说着直接骑在了颜渠的脖子上。


崔渔看的眼角抽搐:“师兄,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有什么不太好?这孙子可是大户人家的弟子,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宫南北一边骑着,一边拍打着对方脑袋。


“怎么处置?”崔渔问了句。


“确实是不太好处置。”宫南北拍打的动作顿住:“咱们要是将他给弄死,礼圣人非要发疯不可。颜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不如就将他立在这里吧,以后想到合适的办法,在做处置也不迟啊。”宫南北道。


“就这么处置?”崔渔道。


“当然没这么简单。”宫南北从凋塑上跳下来,双手好像是一把大铁锤,不断在凋塑上来回锤动,只听得‘铿锵’声响,颜渠竟然被宫南北锤的双膝跪倒在地,就像是古时候犯了事,跪倒在地的囚犯。


“师兄,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啊?”崔渔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说实话,他对颜渠的印象还不错。


宫南北坐在颜渠后背上,得意的道:“他们这些家伙,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却为富不仁。如今落在我手中,不折辱一番,都对不起我当年的耻辱。”


“师兄和颜渠有什么恩怨?”崔渔看着宫南北,露出八卦的表情。


他觉得宫南北有点怪,怎么和所有人都有仇啊。


从镐京的米猪,再到礼圣人一脉的颜渠,好像走到哪里,仇人就到哪里。


“我当年和他妹妹是青梅竹马,却被这厮硬生生的拆散。说什么我是只懂得耍剑的匹夫,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将我好一顿羞辱。然后棒打鸳鸯硬生生的拆散,你说我能没气吗?”宫南北道。


“那颜渠岂不就是你的大舅哥?”崔渔问了句:“后来呢?你们被拆散了?”


“当然没有被拆散。”宫南北道。


崔渔一愣,没有被拆散,你还敢这么折辱大舅哥?


大哥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后来她死了!都是因为他,非要将妹妹嫁给米猪!”宫南北情绪低落:“她自尽了。”


崔渔一愣,站在月下没有说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米猪才有机会暗算我,否则凭他那个只知道借助祖先遗泽的蠢货,也配和我过招?”宫南北脸上露出一副修狗的不屑:


“不过那个死胖子这六十年来发奋图强,血脉突飞勐进,看来当年‘她’的死,对他刺激也挺大的。”


崔渔没有接话,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接。


崔渔与米猪、颜渠之间的恩怨情仇,实在是难以一言而尽。


崔渔与宫南北商量着如何处置颜渠,却不知那边应雄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在门前来回张望。


听着夜里更夫的敲打,应雄坐立不安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去,看看师兄回来了没有。”应雄对着身旁的奴仆催促了句。


奴仆快步而去,不多时极速回返:“回禀大老爷,没有回来。”


“几更天了?”应雄问了句。


“四更天了。”仆役道。


应雄闻言一愣:“都四更天了吗?”


“不应该啊,按理说早就该回来了。”应雄坐卧难安。


颜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他怕是也少不得要被礼圣人问罪。


“该不会是遭受意外了吧。”应雄想要走出去查看,可是想到自己的实力,还不够那宫南北塞牙缝的,就不由得顿住脚步,然后脚步一转,向着米猪的房间内走去。


现在唯一能搭救颜渠的,只有这位大爷了。


来到米猪的院子


“大师兄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应雄来到院子前,却被看守院子的弟子拦住。


“我有十万火急之事,颜渠师兄可能遭遇了不测,非要米猪师兄亲自出手拯救不可。”应雄道。


看着应雄的表情不似开玩笑,二人不由得迟疑。


“再拖延下去,可是来不及了。”应雄推开两个弟子,一路径直闯了进去。


一路来到米猪的床榻前,可此时米猪早就已经昏厥了过去,彻底陷入了昏厥状态,气若游丝的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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