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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宠爱 分节阅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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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经开口,索性就问个清楚:“刚才那位医生难道不是您的太太”季暮笑了,甚至笑出声:“不是,我们是朋友。”“那你”徐佳荷眼睛瞄向他的无名指,这次没带戒指。季暮留意到她的目光,心里恍然,笑着解释:“我没结婚,只是在学校会戴,这样省去很多麻烦。”徐佳荷顿住,他没结婚心忽然磕了一下。他没结婚,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一丝雀跃。她没再继续追问,只是低头一口口喝着粥,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碗里,好遮掩自己嘴角藏不住的喜悦。两人吃过饭,徐佳荷收拾好一切,随季暮办完出院手续,她正犹豫要不要先走,结果听见季暮道:“先和我回家一趟,我有东西要给你,晚点开车载你回学校。”听他有东西要给她,一时好奇便答应了。刚好她的肩包还落在店里,可以顺路取走。车子停在咖啡店外,季暮坐在车内等了片刻,看见她出来,然后上车系好安全带。“东西拿到了”季暮问。“嗯。”“昨晚你朋友担心你,打来电话被我接了。”季暮转动方向盘,拐进一条梧桐小道。“听小墨说了,害他们担心挺过意不去的。”“你把自己照顾得太好,能不让别人担心吗”季暮不温不火地说了这么一句。徐佳荷听出话外音,小声道:“对不起季老师。”季暮看了她一眼,委屈地耷拉着脑袋模样惹人怜爱,他一时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笑道:“没事,别说对不起。”徐佳荷心漏跳一拍,瞧他笑得格外开心,她伸手想触摸他刚刚碰过的地方,又反应过来不太对劲,改为挠了两下脑门,迅速将手放下。车子一路顺畅地开进别墅区,季暮将车停在那台918旁,拉开车门吩咐她下车。徐佳荷看着眼前红瓦石墙的花园洋房,有些发愣,听见季暮喊自己,回应一声急忙跟上。她随季暮进屋,三层复式的小别墅,高耸的大吊顶上镶嵌了一圈弧形的长灯,原木直角楼梯盘旋而上,居住的人似乎对房子重新设计过,软装偏向于现代简欧风,她好奇地打量四周一切,直到季暮将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这才收回目光,看向他。“这是我的拖鞋,将就着穿。”季暮起身道。徐佳荷低头看着深蓝色的大码绒拖,挣扎一秒还是穿了。“我要洗一下澡。”季暮将大衣和包搁在沙发上,解开衬衫袖口,偏头问,“你要不要洗”“洗洗澡”徐佳荷愣住。季暮瞧她错愕的反应,自己也愣一下,知道她会错意了,忍着笑解释:“我是说,我在楼下洗,你可以用楼上的洗手间。”徐佳荷脸瞬间爆红。“噢。”她应了一声,拎着包跑上楼。季暮抬头提醒:“上楼左手边第一间。”随后听到清脆的关门声,季暮笑着转身走入卧室。徐佳荷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热得用手不停扇风,见头发凌乱,她伸手解开头绳,环顾一圈干净明亮的卫生间,目光又落在洗浴日化品上,她刚伸手听见外面响起扣门声,吓得手一缩。“佳荷。”“嗯”她屏息回。“刚刚忘记说了,新牙刷和毛巾在抽屉里,你打开找找看。”徐佳荷拉开洗手台下的抽屉,里面洗漱用品一切俱有,她回道:“看到了。”“好的,那我下去了。”她静静听了会儿,脚步声渐远,这才彻底松一口气。作者有话要说:进家门了,进家门了算不算质的飞跃姨母笑第10章 chater 10徐佳荷洗过澡,又穿回自己的衣服,下楼时正好撞见季暮从大门外进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已经换成灰蓝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竟然没穿外套就出去了季暮抬头望见她,笑问:“洗好了”“嗯。”徐佳荷走下楼。“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儿。”季暮走向厨房,随口问她,“想喝点什么”“就水吧。”徐佳荷朝他那边张望。季暮倒了两杯温水过来,递给她一杯:“小心烫。”“谢谢。”徐佳荷坐在苔绿色的沙发里,窗外的阳光洒进来,铺在两人面前的原木茶几上,屋内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喝了一口水,余光瞥向他,再次留意到他的头发,忍不住问:“你不吹头发吗”季暮摇头:“待会儿吹。”徐佳荷猜他想和自己谈点什么,来时说过有东西给她,可还没等自己开口,就听见他语气颇为严肃地说:“昨晚你母亲打电话过来了。”徐佳荷手里的杯子一歪,差点松手。她及时反应过来,握紧水杯抬头看他。“你父亲着急用手术费,昨晚你昏迷不醒,我就擅作主张先汇过去了。”季暮凝视着她,目光没有一寸离开。徐佳荷将杯子搁在茶几上,不轻不重,但心里却又恨又羞愧。她冷着声问:“季老师,你汇了多少钱”“三万。”徐佳荷愣住,眼眶突然红了。她立即拉开肩包,低头在里面翻找手机,语无伦次道:“我还你,我让他们还给你。我现在就让他们还给你。”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怎么也摸不到手机,她慌忙错乱的样子落在季暮眼里,令人于心不忍,他走过来蹲在她身旁轻声安抚:“佳荷,佳荷,别翻了。”徐佳荷恨透了自己,可悲的是她无能为力,渐渐她停下双手,忍着又忍,半天才让自己忍住哽咽:“都是我没用。”“不是你的错,出了这事你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孩,哪里能抗住所有。”季暮继续劝导,“没有人会一直坚强,你也不用强装一切都行,这些都不应该是你承担的,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既然有能力,帮一点小忙也是举手之劳,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徐佳荷不敢看他,怕自己被他那些话戳中内心脆弱的盔甲,会崩溃得一塌糊涂,她不再激动,也不再继续做无意义的反抗,她低声道:“我会还你的。还有医药费。”季暮见她不再抗拒自己的帮忙,知道那番话她是听见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起身又坐回去,故作幽默地哄她:“行啊,别少给了。”他等徐佳荷慢慢接受了一切,这才从旁边柜子的抽屉中取出之前准备的信封,递给她:“这是给你的。”徐佳荷疑惑,接过来问:“这是什么”她打开往里一看,愣住,立刻将信封合上递给他,口气坚决:“我不要。”“别着急拒绝。”季暮道,“你身上还有钱吗你母亲说你把所有钱都给她了,所以担心你会委屈自己才打电话过来,后来听你生病了心里自责,说要过来看你,我劝住了,答应她会照顾好你,如今你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接下来怎么生活”徐佳荷默不作声,握着信封的手却有了松动。她确实太需要钱了,可她不知道这轻易而来的帮助是否值得信赖,她不相信不用付出就能唾手可得的这一切是否真实。“这里面不多,就一万而已。”季暮考虑到给多了她肯定不要,所以只给了在她接受范围内的帮助。徐佳荷看着他,慢慢垂下手,捏紧那对她犹如救命稻草的一万元,缓慢道:“其实我想过找一个人帮忙的,还记得我曾经问您要过方老师的联系方式吗”季暮怔住,他当然知道。“我认识方怀星老师,但也不算认识。”徐佳荷不曾想,对着季暮能轻而易举地吐露她心匣最宝贵的秘密,“我其实是个孤儿。大概十五年前,我被现在的养父捡了回去,被他关在阁楼上整整三年,后来有一次我逃出来了,却在山林意外撞上方老师,是他牵着我走出那片黑暗的地方,也是他援助我这么多年坚持读书。如果没有他,大概不会有现在的我。”季暮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些,想起当年他遇见佳荷时,很小一只,身上都是伤,瘦弱又可怜地仰头望着他,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噙满泪水。他忘记了她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却印在脑海,时隔多年他依然清楚记得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多无助。当年的他只是个匆匆过客,没能帮她渡过人生最可怕的一段暗河。季暮注视着她,问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让他帮你。”徐佳荷摇头:“他不应该也没有义务额外负担我的人生,他已经给我很多了。”季暮心里犹豫,话在嘴边不知道如何坦白:“佳荷,其实我”“季老师你知道吗,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他,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不是因为感恩,不是约他见面请他吃一顿好吃的,不是成为一个无比优秀的人向他炫耀,而是为那个无赖张口要钱,这让我感到羞耻和挫败。他赋予我的一切成了我要挟他的枷锁,我不想把自己变成那样不堪的人,也不想给他增添负担。”季暮沉默了,他原本想向她坦白,可现在如果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年那个人,那么她会有多绝望和崩溃,他不清楚该如何小心翼翼善待一个女孩的自尊心,但是现在,至少他不想毁灭眼前这个女孩对那个人的美好期待。徐佳荷强颜欢笑,故作轻松道:“其实我的人生也不算太坏,总是能碰见好人,例如方怀星老师,例如您。”季暮目光直视她:“佳荷,不要把自己的出生定义为一生,也不要把别人的错当做自己的罪来赎。你的人生仍然干干净净,未来也坦坦荡荡。”你的人生仍然干干净净,未来也坦坦荡荡。徐佳荷的心在这一刻因为这句话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温暖,面前这个柔软又善良的男人,像一束光照耀进她的生命里,让原本甘愿蜷缩在潮湿阴沟里的她缓缓有了向上爬的动力。“谢谢你,季老师。”她敛去一切阴霾,冲他粲然一笑。聊完后,季暮去卫生间吹头发了,徐佳荷趁着他不在,从包内掏出本子和笔,趴在茶几上认认真真写了一张欠条,检查三遍确定没遗漏任何关键的要点,然后慎重签下自己名字,再将欠条偷偷夹进他随手扣在柜子上的书页里。季暮吹干头发出来,听见她还在咳嗽,又给她的杯子加了热水,叮嘱道:“回去后记得一定要吃药。”徐佳荷乖巧地连声答应。两人收拾完打算离开,徐佳荷跟在他身后走至玄关处,她将换下的拖鞋摆放整齐,刚准备随他出去,发现门后的角落里有一把长柄黑伞,原本并未觉得奇怪,余光一扫而过时瞥见手柄处的标签,脚步蓦地顿住,她又重新留意了一眼,竟然和她挂在宿舍里的伞一模一样不说,连标签都一样。“怎么了佳荷”季暮回头见她没动,问道。徐佳荷匆匆回应一声:“没事。”边往外走边瞄了一眼那把伞,最后带上门出去。第11章 chater 11门外那台白车消失不见,只剩了一辆玛瑙灰的跑车。徐佳荷拎着包不知所措,季暮瞧见她的反应,解释道:“邢露的车我让人送回去了,这台车是方怀星的,我借用一段时间。”徐佳荷点头,难怪,以他的性格很难想象会喜欢开这种高调时髦的跑车,可方老师竟然喜欢。季暮摁了下车钥匙,两扇门同时上掀,徐佳荷随他上车,系好安全带出发。车子奔驰在高架上,徐佳荷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是她两年前从未见过的繁华。她侧过脸望向驾驶位的季暮,瞧他脸色也比早上那会儿好很多,她环顾一圈车内,忍不住开口询问:“方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季暮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笑道,“大概是个很贪玩的人,永远长不大。”“你们认识很多年了”徐佳荷追问。“我和他从小就认识,小学一个班,初高中一个学校,直到大学我出国了,他留在国内。”徐佳荷惊奇地点头,没想到他俩竟然认识这么久。她回想起当年在树林里遇见方老师时,应该是他读高中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他那时的样子,只隐约记得他说话很温柔,怀抱很踏实,但一切都只是她记忆里美好的触感,否则那晚在酒吧为何没有认出他来,心里又生懊恼。“那你知道他曾经去过沅村的事吗”当年方老师身旁似乎还有一人,她那时太小,记忆都是碎片,一段段零散的。她只是抱有侥幸地随口一问。季暮听了,没有像往常那样及时回答,而是沉默片刻后平静道:“听他提过。”徐佳荷心有遗憾,但也得到答案,当年同去的并不是他。车子从高架下来,车速降缓,季暮接着方才的话题问她:“你对于被领养前的记忆还有吗”徐佳荷摇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听我母亲说,我是被养父在山里捡到的,至于我是谁我的父母是谁压根不清楚。”“没想过找他们”徐佳荷自嘲地一笑:“或许是他们故意抛弃我的。”季暮保持缄默,目前这个话题对她来说或许敏感,但想对她多了解一些,兴许自己能帮上忙,如果她想找回亲生父母,他愿意倾力相助。“我现在能自力更生了,只想快些毕业,早点进入社会工作,这样可以照顾我的母亲。至于其他我从来不奢望,也不勉强。”季暮听了这段话,偏头看她一眼,已恢复精神的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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