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剪辑的关系,这段过渡虽然有微妙的衔接不上,但避重就轻的把话题点偏在了莲君被xxx组合的前辈一个劲为难上了。
那一瞬间的怔愣,也理所当然的被解读成了突然被人挑刺时的无措。
随着主持人后续故作惊讶的“原来寄那东西的人是莲君家里的人吗我记得莲君是有哥哥的呢”的感叹,迹部景吾的眉心稍稍拧起来了点,关掉视频顺着评论页往下点。
那一页又一页的评论中,除了说好帅啊好帅啊的,剩下的基本都在骂那个找茬的小个子,迹部景吾直翻到最后面,才发现了一条有很多回复的评论。
主层的内容是只有我觉得莲君说的不是哥哥吗他会提起心意什么的,明显是因为xxx用“奇葩”这个词来形容送习题的那个人所以生气了,提起“家人”这个词的时候,莲君也明显打了个磕绊,后面主持人说到哥哥的时候,他也很惊讶的样子
然而因为追偶像时的某些微妙心里,所有人都下意识避开了某些猜测,反而认真的论证起了家人寄教辅的合理性。
这年头粉丝都兼职侦探,只要成名了,不要试图掩盖自己的黑历史,同样不要试图掩盖自己的好出身。
于是顺着神宫寺莲公布的资料往下发散,从父母、管家保姆按照惯例,寂寞的有钱人家小孩,身边必然有一个慈祥的管家或者保姆,一直到哥哥、嫂子,甚至于神宫寺莲可能养的宠物,都出现在大家猜测名单上。
迹部大少爷看着那一连串脑洞大开的猜测他们甚至猜测给神宫寺莲寄习题的是他小时候认识的外星人,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
虽然和神宫寺莲不熟,但是神宫寺家的基本情况却不算是秘密。
神宫寺家的夫人死了十多年了,上一代会长也死了快两年,疯传他们家三兄弟关系十分糟糕,三子是在结成有利姻亲的前夕,被两位兄长强行放逐进演艺圈的。
视频里,神宫寺莲在说“家人”这个词的时候,确实有个微妙的停顿。
迹部景吾咂了咂舌:会在大学入学试前寄东西,说明这是个还健在的人,而能记得给他及东西,还火急火燎的关心考试这种话题的,明显不会是他那两个传闻中关系很糟糕的兄长。
不是家人,或者说曾经是家人,但现在不是了这就剩下一个答案了。
迹部景吾把鼠标旋转的光圈挪在画面中神宫寺莲静止的脸上,光标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挪到似乎含着一汪笑意的眼睛。
和这种公式化的笑容不同,回想起在说到家人这个词的某个瞬间里,神宫寺莲脸上那个一闪而逝的、妥帖到柔软的笑容,迹部神色不明的用指尖敲了敲桌面。
他这说的难不成是自己之前分了手的未婚妻吗
明明都没关系了,提起来还要那么笑一下他不觉得自己肉麻的挺恶心的吗
然而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少爷若有所思的舔了舔嘴角,哭起来明明那么气势汹汹,扔东西又那么一副决绝的样子,他还以为铃木小姐会进化成一个杀伐果断的女人呢,怎么现在听起来,反而温柔的婆婆妈妈的呢
追着前任未婚夫担心学习成绩
她是把自己家的破事都搞定了吗,哪来这么多空闲
分都分了你管他去死哦
莫名有点烦躁、但是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大少爷吧唧一声把鼠标顿在了桌子上,懒洋洋的就是一扭头。
刚好对上忍足谦也郑重其事闪闪发光的双眼。
迹部啧了一声,警惕的眯起了眼睛:“你要干嘛”
“怎么说呢,”不善言辞的忍足谦也虚心求教:“因为完全找不到头绪,所以能麻烦迹部前辈给我点指导吗”
因为有求于人,他都把迹部君的称呼改成了迹部前辈
迹部前辈眉头紧皱:“指导什么”
忍足谦也一指屏幕上的神宫寺莲:“指导我如何变成铃木桑讨厌的样子啊”
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哈
迹部景吾斩钉截铁的一拍桌子:“这不可能”
忍足谦也:“等等,迹部君说什么不可能”
当然是铃木的品味不可能这么肤浅啊
迹部景吾当即挑眉道:“举止华丽、社交能力强又张扬的性格不一直是审美的主流吗”
忍足谦也:啊,迹部君好自然的把anti们的评价改成了同意的褒义词呢
等等。
你确定这说的这真的是神宫寺莲
忍足谦也抿着嘴唇愣了愣,反驳:“可是粉丝们概括的”
“你也知道那是粉丝说的,”迹部冷笑一声:“这些粉丝里,有哪个大名是叫铃木园子的吗”
忍足谦也脑海里闪过相亲小姐姐的脸,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因为一直专心致志的犯愁,险些没想起来小姐姐大名叫啥。
在某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里,他甚至富有余裕的感叹了一句迹部君一直在围观,居然还记住了铃木桑的名字,然后灵光乍现:“可是在这之前还有个西门总二郎啊。”
“西门家是搞茶道的吧,整体很和风的那种感觉。”
“既然铃木桑和西门相处的时候没有问题,那她的审美偏向应该也偏传统,神宫寺君一看就是生活很西化的人唉。”
画风同样很西化迹部君被噎的一愣,磨蹭着桌子冷哼了一声,千钧一发之际,冰帝部长敏锐的观察分析能力及时上线。
他冷笑一声:“你只盯着神宫寺莲一个人有什么用”
忍足谦也:“唉”
迹部景吾:“岳人不是说让你拿之前性格不合的三个人选一起坐参考吗”
“对啊,”忍足谦也:“神宫寺君的性格特质不就是”
大少爷胸有成竹的打断了他:“重点是三个人。”
忍足谦也:是哦。
迹部景吾抹了抹眼角的泪痣,说:“你知道剩下的两个人是什么类型吗虽然没有明确资料,但是传闻中那个宗像什么的,原本是铃木园子的俳句老师,专门教她古文学的,可明明是和西门总二郎一样的传统型,最后不一样性格不合分开了”
像是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他怡然的眯起了眼睛,教育道:“既然她跟按三个人都性格不合,而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