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回答，让野北立即快速的抬起头看向楚华的脸。

“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以前的北公主已经死了，你也不是以前的北公主！”

楚华的视线，依旧停驻在自己掌心的疤痕上，低柔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梦呓。

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淡然，却让野北的心有些莫名凄凉起来。

楚华话说完，摊开的手掌缓慢握紧，将掌心那道印记般的疤痕攥入指尖的同时，也深埋到心底。

嘴角轻扬起一道弯弧，抬眸直视着野北的眼，轻轻的一字字将话说出：“我原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但有一天突然发现，你说的是真的，北公主已经死了，你并不是她！”

意外至极的话，让野北呼吸顿时一涩。

看着依旧风轻云淡含着浅笑的楚华，过了片刻，才是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许比你想象中的要早！”

楚华将手臂放下，含笑回答：“应该是两年前刚回京城的时候。”

这个答案，让野北又是一怔，楚华说的没错，的确比她刚才猜测的更早，停了停，开口询问：“那你为何还要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