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人家都走了。过来坐吧。”林老太的表情稍微冷静了一下。

不像是刚刚喜笑颜开的模样。

林牧之没有开口多说什么，只是坐下来。看着林老太。

本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是莫名的，竟然被看得有些心虚。

“你一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林老太的语气不是很好。

约莫真的而是太心虚了，所以她一直表现得非常强势。

感觉这样的事情真的非常不简单，难道是之前的事情被林牧之给发现了？

她自己认真想象了之后，又觉得是不可能的。

做的那么隐秘，通过好几个人才联系到的那些人。都是一些不法分子，有钱就能够办事。而且口风也紧，绝对不会查到自己头上来。

林老太越是这样想象，自己就越发没有办法去自拔。只能脸上再镇定自若一些。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

“母亲，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林牧之慢条斯理开了口。

如果可以，他宁愿是自己调查错了。再把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重新调查一遍。

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心安理得地和温小雅在一起。不管那个时候的温小雅面临多么严重的伤害。

他都可以一直陪伴着她，两个人在一起慢慢治愈。

可现在的情况是……伤害温小雅的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让他如何接受这样的结果呢？

跟本就没有办法面对的结果。

“我没有做什么。”林老太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眼眸之中慌乱的神情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可能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也没有想到林牧之竟然会这样问出口。

林牧之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不一定真的就是那样。可是没有想到，林老太竟然会如此的慌乱。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早有预谋的事情。

也许他的母亲早就想好了，可是林老太根本就没有想到。之后竟然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母亲，到现在，你还是不承认吗？如果你没有做，我怎么会这样说呢？”林牧之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明明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说出这样更加难受的话语。

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却还是要强迫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林牧之觉得自己真的，比谁都要残忍。

这就像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一种惩罚一样，那些事情，在林牧之的感觉之中。都是因为他，才会给温小雅带来那么严重的伤痛。

如果不是他，一切也不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啊，我承认。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林老太轻轻拍了拍桌面，一脸都是坦然。

就算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林牧之还真的会对她下手不成？

这些意外也是在林老太的想象之中。大概就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会被发现。

但是也无所谓，她是林牧之的母亲，她才不会相信林牧之会和她发难。